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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爷可是要立见他?”石夫人将朝服递给身后的丫头,并递上温热的帕子,又命疏影将那早就备下的参汤端来。
王子腾擦了擦脸,将帕子往案几上一掷,紧接着闭目瘫坐在太师椅上,两腿一伸,自有识趣的丫头上去脱靴,捏腿。
王子腾舒畅的吐出一口浊气,又问道:“攸儿人呢?”
石夫人没吱声,挥手屏退了正伺候的一众丫鬟,只留了端着参汤进屋的疏影。
“他是不是又惹了什么大祸?”王子腾的目光逼视着石夫人,烁然生光:“今儿圣上蓦然提起长安县的事,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他人呢?你给我把他叫来!”
石夫人把参汤端给王子腾,并将那封信拿出来放到王子腾面前,说道:“攸儿要是真回来了,哪里还需要你叫,自然会来见你。这封信是他让石三捎回来的,说是给你的,你看过便知他现在何处?老爷自己不心疼儿子,我这个做娘的可不会。”
王子腾抓起信,对着烛光细细看了起来。
“出关了?!”王子腾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又问石夫人道:“这信还有谁瞧过?”
石夫人不急不忙的回道:“除我没旁人了。”
“来人!”王子腾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当即有下人进了屋,只听他吩咐道:“备轿!”
下人应声称是,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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