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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此期间切莫劳心费力......”
“大爷,东院的仁大爷和信二爷来了!”
不一时,只见王仁,王信兄弟二人快步进了寿华堂的院门,行至正屋门前便是止住身形,未敢擅入。
王攸回神后,也起身相迎。
“攸兄弟,婶子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王信这头话音未落,王仁便是一脚踹了过去,好在王信反应快,躲闪了过去。
王仁怒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放屁的话,婶子为咱们这个家里操劳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呕心沥血。你个白眼狼,若是没婶子,你小子指不定在哪呢?对你我而言,婶子和亲生母亲并无分别。妹妹当年出阁的时候,是婶子帮衬着的,你成婚的时候,也是婶子在一边给你操办。”
王信急忙低头认错,王仁没搭理他,反对王攸致歉道:“攸弟,你放心,大哥我自会帮你,只是不知眼下婶子如何了?”
“有劳大哥和信二哥挂心,我母并无大碍,郎中说是调养些时日就可痊愈。”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一听家里出了事,就飞马回来。”王仁面露焦色,而后又上前拍了拍王攸的肩膀,叹息道:“你的事我听说了,人都说‘做官难,难做官,尤其是清官更难做’。旁人都说你有君子之风,可在大哥我眼里看来,你还是个少年人。那些小人的眼睛里只知挑刺......算了,不提了。婶子我能进去瞧瞧吗?”
“眼下还不大方便......”
“那好吧,稍后我让你大嫂和二嫂一并过来,探望一番。”说完,王仁兄弟二人便是告辞而去。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王攸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一时,药经底下人煎好送来,王攸亲尝后,再送进里屋侍奉石夫人喝下。
胞姐王鸾双目通红,眼泪仍挂在脸上,碍于情面又怕吵着母亲,只是一心侍奉左右。黛玉看了一眼王攸,同样是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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