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做一个追索？”
姜山接过芯片，稍作打量，芯片上没有多余的标志；稍作感应了一下，姜山点了点头：“问题不大。”
说：“变异族既然是对着你来的——看来又有人想作死了。”
顿了顿：“提丰、西索恩两次事件，你都参与过；尤以西索恩事件，雾影空间里，你们的拔河比赛，无数人亲眼目睹。我琢磨着，是不是有些作死的，准备抓捕你，做实验什么的...”
戴安娜一听，眉头倒竖：“他们找死！”
戴安娜可不是个圣母。
姜山摆了摆手，道：“虽然恶劣，但不严重；先交给神盾局查一查，等这里手头重要的事一一完了，再扫了这帮牛鬼蛇神。”
相比起天神神现、母盒这两件事，变异族背后黑手真的不值一提。
戴安娜也没大放在心上，点了点头：“事情轻重缓急，我懂。”
不久，姜山起身，对永恒族们道：“暂时你们不要分开，就留在伦敦；神现过后，自由来去。”
永恒族们自无不可。
他又看着出神的蒂娜，道：“你的问题，是因为你们每完成一次天神神现，就被抹出一次记忆，你的记忆可能因为意外没有抹除干净。不过问题不大，到底是心态问题。”
说：“阿里瑟姆必定会放开你们，以前的一切，就不要再想了，自然而然你就会好起来。”
蒂娜回过神，一脸茫然。
吉尔伽美什连忙感激道谢：“谢谢您！”
姜山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小女孩丝派克身上：“至于你不能长大的问题，到底是在于天神赐予你们的力量所限；等到阿里瑟姆放开你们，必定收回给予你们的力量，你到时候就应该能够恢复正常，但也将失去力量和永久的生命。”
丝派克听了，却是一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