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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推开阿登的房门,看到阿登已经上床睡觉了。衫已经对殷池无话可说,这么被打扰搅浑,他的幸福会被毁为一旦。看来还是要去地空找到本命物,不然就得一直受殷池的制约,“阿登,我不知道殷池为什么这样说。他最近很反常。你别误会我,好吗?”衫想,就这样,静静地过去,然后实行耵香的建议。看到阿登还是没有说话,他就继续说:“我们既然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不觉得,少了什么点吗?”
“师父,我困了。请你出去。”阿登还是没转过身,“我们师徒关系,太多只会影响训练。”
衫拍了拍额头。看来,漠北的人,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教育。
“我今晚,不走了。”衫还是有些忐忑,默念着耵香的建议,希望能奏效吧。
阿登忽然起身,面对衫,“师父……”
“不要再叫我师父了,好吗?”
“衫殿。”阿登改口。
“……也不是衫殿,就是普通情侣之间的称呼。”
“可是,我不能接受太开放的关系。我觉得,你太开放了。”阿登想,他口味太重了,居然勾引有妇之夫。
“你觉得,什么程度,才不算开放?”衫认真地问。
阿登被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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