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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军是我杀的。他们不听话,难道不该死吗?”衫露出不是很邪恶的微笑,其实,他也不想惹得然那个不省油的灯。
“师父。”夙岚伪装成阿登,悄悄来到他的身后。
“别装了,你的障眼法,骗不了我。”衫对这样低能的战斗已经失去了兴趣。
“师父,真的是我。”声音又继续传来。
衫看到前面两个阿登,一个确有沙漠玫瑰的气息,一个没有,于是,他用长长的海藻困住了那个假的阿登。
“快求饶吧。”衫懒散地说。
“师父,我是真的阿登。”夙岚喊道。
“哼,叫得还挺像。”衫又把那个假阿登勒紧了。
此时旁边的阿登,在衫不注意的时候,把迷药注入了衫的身体。
衫对阿登毫无防备,受了迷药的注射,浑身开始发软。他不知道如何分辨了,难道他在弄死的,真的是他徒儿吗?衫在迷药的作用下越来越不清醒。
随后,夙岚趁机挣脱了衫的海藻。她身体上生出一条条藤蔓。
“夙岚,不要让我师父太疼!”阿登急切地喊。
“放心吧,我不会的。”话音刚落,夙岚还是用藤蔓丝丝勒住了衫,“哼,还挺重。衫,接触到我的藤蔓,你活不过今天了。”
“阿登,你竟敢背叛我!”衫浑身无力,“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
“师父,对不住了。本来就是你和得然有错在先,怪不得我和夙岚。”阿登心疼地望着衫掉进血池里。
耵香喝了口血橙汁,给夙岚又多记了一分,“无聊,哎,又是这种自大男放水最后遭殃局。”
傍晚,衫和得然双双从血池里爬起来,都看到了对方。
“她居然害我!”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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