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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好好的造个纸,结果你造出来就是为了如厕之用的么?
看着低眉搭眼的嬴高,始皇帝无语望天。
自己这些个儿子稍稍聪慧点的除了胡亥外,真正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老大天天跟自己对着干,满口仁义;好不容易这个十六子险死还生下醒了早慧,最类自己,脑子里总是想些跟常人不同的事情,实在是让始皇帝有些莫可奈何。
“此事,朕知晓了,汝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骂,看着十六子的疲懒样,定然是没用的;打,轻了没用,重了这十六子身子还没好,又舍不得;
罚,这小子倔强的紧,当初被罚险些跪死在宗庙前……
最后还不是依了他?让他开了那“秦时明月”,自己还一大早眼巴巴去给他捧场……
心累……
所以,始皇帝还是觉得就这样吧,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父亲……”
嬴高欲言又止。
“言来。”
始皇帝转身向着自己的皇座行去,头也不回的道。
大殿正中的铜案后,蒲团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雕龙画凤、看不出材质的黑色巨椅。
不过在嬴高看来,始皇帝这新换的椅子完全可以称之为床了。
只是殿中群臣今天坐的还是蒲团,估计应该是少府那边还没制作好。
“此次左将军北上,高意欲同往,还望父亲准之。”
嬴高咬咬牙,拜伏于地直接出声道。
“何事!?”
原本脚步未停的始皇帝听到嬴高这话,豁然回身,疑声道。
始皇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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