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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哪去了?吃饭的时候好像就不在了……
后来,才看见她又回了学校,为什么要说回字?因为我估摸着这女人中午回家了一趟。
午休结束后,她在走廊上一声不吭的和我擦身而过,易大力跟在后面。
『哟,二营长,大小姐交给你了,老爷等会要出去,我得赶回公司了。』易大力远远的朝这边喊道。
『哦。』
我刚看过去,哪知大小姐的目光却有些躲闪,二话不说,匆匆忙忙的跟我撇开距离,大步走了。
所以,约会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这事该不会黄掉吧?星期天那天……我竟是有些担心起这本不该操心的,对于本该冷血无情的杀(sha)手而言,这实在是万般可悲。
这家伙还给我整郁闷了,下午,网抑云音乐一开,现场抑郁了起来。
什么?你在抑郁什么?
生而为爷,提心吊胆。
嗯,因为不知道爷一样的生活每天该干些什么。出乎意料的空虚。人一空虚下来,有时候要是旁边没人说话,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很压抑。
有句老话是说。双人不看井,独坐莫凭栏。
双人同看井必先深信,独自凭栏坐不思伤心。
只是,我又是虽然伤心却也习惯了这种生活状态的人,只是渐感麻木了。
在这其中,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不再像以往,已经变成了经常会满怀悲痛的人,却也沦为行尸走肉的空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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