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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宋凡低头，脸色有些赧然，这才明白大姑姑方才动怒的原因，是因为看出他没有讲实话。

    而是在试探。

    言兮的一双慧眼，比言渊要厉害得多。

    如若不然，当年她也不会主动提议言渊假死，将宋凡给换上去。

    宋凡作为一个外姓人，言家的义子，却能够坐稳言家家主之位，且接了言渊的班成为T王身边的第一将军，除了他自身的实力，更多的是言兮在后面用双手托着他，给予了他这份支撑。

    同样，宋凡也知道，如果他有贰心，托在他后面的那一双手，也会毫不留情地撤走。

    他从来没有忘记，T国除了T王，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王。

    那便是夜帝——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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