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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兮花了几天的时间办手续，毕竟要出国训练，一些章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连钧把该签的字签了，坐在办公椅里端着保温杯喝着茶，完全是一副老干部的样子。
“这次你出去，总局这边给不了你太多支持。”
连钧喝了一口热茶，抬起头来看着言兮，“哦，我说的是经济方面。”
“我知道。”
言兮淡淡一笑，“我自费。”
“嗯。”连钧点了点头，又喝了口茶，忍不住叹道：“还是有钱好啊。当年我想要出国训练，老爷子是一毛不拔，还是我自掏腰包，凑了好几次比赛的奖金才出去的。”
他追忆往昔，“那会儿姚韵手里也没什么钱，不然我还能被富婆包、养一下。”
言兮笑道：“大师哥，你现在要是想出国训练也可以，不用嫂子花钱，我来。”
“算了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打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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