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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打球吗?”
这是苏睿见到她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叶蒂望着这个如同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男人,点了点头。
苏睿神色清冷,“想不想,说出来。”
叶蒂:“想。”
“那就得听我的。”
苏睿将一排银针在她面前摊开,“我对病人只有一个原则:听话。你的手交给我,但我说什么,你得听,清楚吗?”
不知道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最后一根稻草,总之叶蒂用那只无力的手紧紧抓住了他,她第一次哭,哭着说,“我听。”
*
施完一轮针,叶蒂的手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人可能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手一好,就忘记方才疼起来的时候是多么要人命了,人也精神了起来。
“苏大师,今晚留下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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