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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王平手里抖成了筛子,两股战战。
“王、王厅,您饶了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只、只是想泡个妞,没想到泡到了您的头上。我没、没得逞!夫人还是清白的!真的!我大小是个处长,我死不足惜,可您不好跟上边交代……”
下一刻,他就被往下一摁,整张脸都浸在了自己的尿液中。
王平的脚踩着他的头,他的脸终于动了,却是浮起一丝笑,“确实。你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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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予见到的“舅舅”一直都是温漠的,冷静的,今日却是开了眼界。
这狠厉的手段,和老妈一脉相承,不愧都是从东镇出来的。
总算等到王平抬手打了个手势,白鹿予如蒙大赦,赶紧指挥保安将包厢里的人拖出去。
“包厢里味太重了,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白鹿予硬着头皮提议。
南颂也是这么想的,她想扶着贺晓雯起来,可她全身发软,身上越来越烫,呼吸也变得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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