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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正下到了关键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文景逸整个人神经紧绷。
“爷爷!”
平地一惊雷,南颂高亢的嗓音将一院子的人都惊了起来。
文景逸魂儿都差点飞出去,手一哆嗦,棋子下错了位置,被南宁松逮到了机会,“将!”
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他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朝喻晋文和南颂瞪过去,“干嘛呢这是!”
喻晋文眼瞧惊扰了长辈休息,赶忙替南颂道歉,过去顺了顺文景逸的背,让他把这口气喘匀了。
洛茵被搅了好梦,神色也不虞,眯着眼斜睨着南颂,“你这是喝兴奋剂了?”
“差不多吧。
”
南颂乐呵呵的,对南三财道:“爷爷,我们今天收了几样东西,您看看能不能给修复一下?”
南三财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没动弹,“拿来我瞧瞧。
”
南颂让喻嘉航和喻泽宇搬一张八仙桌出来,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摆了上去,还有那把镶着玉柄的大蒲扇。
东西摆上去,南三财、文景逸和南宁松的脸色都变了,不约而同地起身走过去。
文景逸先瞧着那把大蒲扇,摸了摸玉柄,“这扇柄不错啊,宋代的吧?”
“是宋的。
”南宁松细细端详了一番,还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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