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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很想你。
应该说,自你离开南城后,每一天我都是在想你中度过的。
晚上常常失眠,睡不着觉,就攥着从你那里讨来的簪子,反反复复地看,看你雕的玫瑰花,看你刻的“南颂”二字,看得拔不出眼来。
现在是南城的黎明时分,伯明翰应该刚入夜,那里冷不冷?会经常下雨吗?
我每天都在查伯明翰的天气情况,却无法知晓你的心理情况。
你过得还好吗?
应该是不错的。
毕竟,没有我在你身边烦你,那边又有你亲爱的大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快乐。
真想去伯明翰找你啊,几次三番想要订机票,却因做了开颅手术,不能飞。我要是坐船去,你见到我,会不会气得把我丢进蓝瑙海河里?
呵呵。
你呀,脾气是真不好惹,像猫一样,平时冷冷淡淡对人爱答不理,生起气来又分分钟炸毛。
你的哥哥们不敢惹你,我更不敢,怕你挠花我的脸。
但我知道,你是不屑的,你只会用眼神杀我,一个眼神,就让我溃不成军了。
所以我常常想,三年前,我究竟是怎么了,竟没在那张乖巧的面容下发现真实的你的模样,就那样,被你蒙在鼓里三年。
这都怪我不好,是我眼神太差,心也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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