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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雨,从早上就开始,下个不停。
喻老爷子低调谨慎了大半辈子,这次却破了例,为唯一的外孙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婚礼在北城举行,喻氏集团三万多名员工集体悼念,商业合作伙伴、亲朋好友,都前来送上花圈和挽联。
黑色的伞、黑色的车,堆满喻氏公墓。
不少媒体在伞下,手执摄影机记录着这一切,看着一个个熟知的大佬穿着黑色的西装出席,在心里暗暗感叹这排场,不是一般的大。
“虽然葬礼只是一个形式,但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值了吧。”
一个摄影师忍不住道:“我感觉我死的时候,可能连一个车队都攒不起来。要是我哪天真的过劳死,你们可千万记得来参加我的葬礼。”
“呸呸呸,有这么咒自己的吗?”
另一个记者瞪了他一眼,“再说了,人家喻总死的多光荣,上头都特意发布了哀悼声明,这排面也值得,我都佩服他。”
“唉,我要是也有人家这万贯家财,我可舍不得死,吃喝玩乐别提多么逍遥自在。”
“谁说不是呢?你们说,喻总这也没结婚,没个后,那万贯家财谁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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