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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珩道：“差不多。”
“怎么可能！”
南颂不服了，“就这番茄，我皮都比她剥的干净。妈妈以前嫌懒，做番茄炒蛋从来不剥皮的，我比她勤快多了。”
洛君珩轻抿了下唇，而后道：“嗯，不剥皮的好吃。”
“……”
南颂无语地翻个白眼，“行，知道你是妈妈忠实的拥护者，我这个当妹妹的算什么。”
她撇撇嘴，洛君珩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却是笑了起来。
他深深地看着小妹一张酷似母亲的脸，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下来，沉吟片刻，他突然道：“或许，妈妈真的还活着。”
“啪嗒”一声，南颂手中的筷子，掉落在了地上。
*
游泳池里，有一道如游鱼般窈窕的身影。
游过来，荡过去。
南颂在水里泡了几乎一下午，努力让自己混沌的大脑变得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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