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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傅彧好不容易通过针灸缓过来的腰,又华丽丽地闪了。
场面就变成了——
骆优和傅彧都趴在病床上,一个被针灸,一个被按摩。
苏音给傅彧按摩着,手法非常熟练,每一下都按的舒服极了,傅彧享受得很。
然而没有人关心他享受与否。
不算大的一间诊室,围满了人,视线都齐刷刷落在南颂和骆优身上。
权夜骞盯紧了骆优的小蛮腰,目露关切,问南颂:
“小六,她的腰伤得重吗,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南颂准备着针灸,淡淡道:“腰肌劳损,伤了挺多年了,久病难治啊。”
权夜骞两道剑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傅彧在那趴着,嘴巴也不消停,偏头看着骆优,“你这腰还是当年在罗海行动中伤的吧?我记得当时差点弄了个半身不遂,大伙以为你都要告别特战队了,没想到三个月后你又杀了回来。我还以为你已经痊愈了呢,居然还没养好。我说,你一个女人,都奔三的年纪了,何必这么拼,找个人嫁了得了。”
“闭嘴吧你!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在部队混不下去了就回家继承皇位啊?”
骆优疼得脸都白了,还不遗余力地怼傅彧,“再说我去嫁谁?不如嫁给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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