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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走,白鹿予和白依婷却不许,好说歹说地让南颂留下来,白七更是哄她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一会儿到拍卖环节,你看中什么尽管说,我给你买!”
一路揽着她往外走,又责怪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能不能喊我一下,别自己动手,万一伤到了怎么办?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这毫无原则的宠溺行为,让围观群众都傻眼了。
不明状况的吃瓜群众纷纷猜测着白家七少和南大小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稍微了解一些的都知道白家和南家关系一向亲近,但具体是怎样的亲近,他们也不知道,说也说不上来。
但经过这番激烈的“泼酒事件”,产生的直接影响就是——刚才还在嚼南颂舌根的人们纷纷闭了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人群散去,喻晋文望着白七对南颂勾肩搭背的动作,眸底暗了暗,闪过一抹阴鸷。
他沉着嗓子问,“他们有什么血缘关系吗?”
傅彧咋了下舌,“说不好。南颂这边情况不明,至于白家七少,据说并非白夫人所生,但他的生母究竟是何身份也是未知。既不是同父异母,也不是同母异父,难道是干兄妹?”
喻晋文嘴角绷了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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