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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婉拒了舒安歌的邀请,心里一片火热。
自从干爹去世后,就很少有人这么关心他了,这种感觉陌生又温暖。
舒安歌也没强求丁卯到家中休息,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万一被人撞见家中多个男人,又是无数闲言碎语。
舒安歌不在乎外人言语,但宋氏心思多容易为此难过。
下山之后,两人别过,丁卯站在山坡上,默默目送着小姑娘离开。
她力气很大,背着沉甸甸的竹篓,脚步晃都不晃一下。
他们还会再见面么?丁卯沉寂已久的心湖中,泛起少许波澜。
她长的不是顶漂亮,弯弯的眼睛就像月牙儿一样,让丁卯怎么也忘不了。
暮色降临,宋氏站在离村口不远的地方,翘首盼望着女儿归来。
虽然女儿力气突然变得很大,但山上不止有猛兽,还有各种陷阱,宋氏如何不担心她。
直到女儿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宋氏这才放下心来。
她快步迎了上去,想要替女儿分担一些重量,被她躲了过去:“不重,娘,咱们一起回家吧。”
舒安歌竹篓里满满的都是野味,被外人看到,指不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呢。
所以一路上,她也没跟宋氏谈这次上山的收获。
等回到破旧萧然的家后,舒安歌这才将竹篓放下,邀功似的拿出了战利品。
活的山鸡、兔子、松鼠摆了一地,宋氏咋舌:“这么多野味,都是你打来的?不是说打猎很难,你怎么头一次出去就弄来这么多野味。”
女儿真的不一样了,宋氏蹲下身子,想伸手摸一摸她带回来的野味,又不太敢摸那些毛茸茸的东西。
“娘,咱们晚上喝山鸡汤,剩下几样,我明天带到镇上换些粮食和盐巴回来。”
也该去镇上一趟了,天天窝在小村落里,哪儿能挣来钱。
自打女儿再世为人后,宋氏就觉得她处处不一样,也下意识的听了她的话:“明天去镇上时,小心一些,别被人骗了。你今天出了大力气,我把山鸡宰了,炖成汤给你补补。”
“行,竹篓里还有些鸡蛋,您先忙着我把鸡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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