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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哥,我好想你。”
容经天轻抚孔安宁的头发,微笑着说:“我也想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外面似乎没流露出什么风声。”
孔安宁将脸从容经天怀中抬起,神情懊丧的说:“容大哥,项瀚漠没有发狂伤害孔安歌,他的自制力着实太恐怖了。我进房间时还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催情香,他宁愿割破手腕,也没对孔安歌下手。”
说到这里,孔安宁皱着眉头,微咬着唇,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如果项瀚漠,这么容易被算计,他就不是项瀚漠了。”
容经天眸光中山过一抹寒光,声音冷冽无情。
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时,孔安宁总会想起前世两人还只是上下属关系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有些瑟缩。
“容大哥,你放心,虽然这次项瀚漠没伤害孔安歌。但我会想办法将两人衣衫不整同处一室的消息放出去。到那时,项瀚漠若是不愿娶孔安歌,项、孔两家就会交恶。”
孔安宁自认这是个好主意,却没发现容经天目光微闪,唇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不要轻举妄动,绝不能让孔、项两家联姻。孔安歌是个时日不多的病秧子,项瀚漠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若是真要结亲,项家未必不同意。”
孔安宁没想到这一出,经容经天点拨后,一脸欣喜的望着他:“容大哥真聪明,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接下来……”
容经天手托着孔安宁下巴,轻吻了她一下后,安排起让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天亮了,孔妈妈一大早就到舒安歌房间中,再三关问她是否需要让治疗师检查一下身体。
舒安歌婉拒了孔妈妈的好意,等她洗漱起床之后,孔父带着着儿子一起来看望了她。
再接下来,自然少不了孔安宁。
她面上做出担忧的样子,对舒安歌嘘寒问暖,眼底深处藏着难以遮掩的幸灾乐祸。
其实孔安宁演技并不好,原主鲜少出门,没什么朋友才会被她善良热情的假象欺骗。
也没有人能想到,一个刚十几岁的孩子,能有那样深沉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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