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骂工作人员,不替无产阶级谋福,转给资产阶级当狗。 这年头,懂法守礼的最怕的就是浑不讲理的泼妇。工作人员还没教育胡翠花两句,她先躺在地上哭嚎着打滚儿了。 舒安歌在楼上听的分明,胡翠花的意思就是,她们一家六七口人,以前就窝在一间破棚屋,刮风下雨都挡不住。 房管处要是想让她们从小楼里搬走,必须给她们一家人解决住房问题。 经过十多年的反复折腾,城市建设大大受阻,人口一波一波的增加,新盖的楼房少之又少。 各个工厂、矿山、企业、事业单位、政府等地方工作的人,况且分不到房子,别提胡翠花一家了。 房管处碰了几次灰,只能暂且让胡翠花一家在柳家赖着了。 舒安歌不喜欢胡翠花,之前他们一家子已经够吵了。自从清退的事儿发生后,天天摔摔打打,拿竹竿儿天花板,搞的人不胜其烦。 柳父原本就神经衰弱,被他们这一闹,请假到医院挂了两天水。 柳母是个脾气和善的人,不懂怎么跟泼妇打交道,这些日子憔悴了许多,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唉声叹气。 舒安歌早就想治治这泼皮无赖的一家子了,一想到她们是宋卫红偷偷摸摸弄来的,她就恨得牙痒痒。 这宋卫红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东西,后来她为了抢夺柳家的房子,跟胡翠花一家还发生了些龃龉。 最后还是杨娟娟嫁了个得力的男人,连哄带吓将这一伙瘟神送走了。 如何对付胡翠花一家,舒安歌也想了很久。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柳家人都是有文化有钱的斯文人,胡翠花一家全是光棍儿。 要真闹起来,胡翠花一哭二闹三上吊,往柳家门上泼粪,他们也吃不消。 这又不是后世治安好,警察啥都管,现在法律条规还不够完善,再加上这些年很多单位人手都不够,想要弄走这群瘟神还真不太容易。 舒安歌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胡翠花家跟杨家有点儿亲戚关系,这点儿他们一直瞒的很好,但这年头爱嚼舌根的人不少,在宋卫红一家住的地方打听下不难知道。 舒安歌也想趁这个机会,早早的揭穿宋卫红一家人的真面目,跟他们彻底断绝了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