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说到这儿,再次将银票双手奉上:“贵人胸怀仁心,小小酬劳不成敬意,只当贵人代为行善,为我家主子积德。” 赵璞是一个认真的人,舒安歌不忍他失望,推脱不过还是接过了银票。 “在下玉荷班班主白瑾竹,靠着手艺混口饭吃,当不得什么贵人,赵兄唤我一声瑾竹便好。” 玉荷班在茶楼酒肆演出时,一出戏靠着打赏也就能赚个不到一两的碎银子,这还是运气的好的时候。 倘若运气不好,演一出皮影戏,只有几十个大钱,也是常有的事儿。 白瑾竹擅绘丹青,若不是她为了打探朝中局势,想要借着皮影戏深入到权贵府邸中去,想要赚银两绝非难事。 无论对白瑾竹还是舒安歌,一百两银子,都算不上什么。 舒安歌将钱收起来,面上不见波澜,赵璞对她又高看了一眼。 听她说自己是玉荷班班主,赵璞也没这个轻视她,在他看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唱戏是靠本事赚钱,比那些贪官污吏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强上一百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