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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要了解班中学生家庭状况以及在校生活状态,冯金金是班里唯一一个,家庭不贫困,但学费和生活费都要自己赚的人。
她之前就觉得,冯金金在家可能不太受重视,心疼她总是奔波在兼职路上。
如今冯金金找到了创业机会,辅导员还有几个老师都真心为她高兴。
冯家人找到学校的时候,辅导员才意识到冯金金,为什么要靠自己打工了,她从冯家人身上看不到半点儿对女儿的关心。
他们一直在谴责冯金金与家人切断联系,谴责学校不作为,没有一点反思自己行为的意思。
冯家人说话的过程中,辅导员试图劝劝他们,了解一下他们和孩子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冯父冯母一口咬定他们对几个孩子尽心尽力,没半点儿对不起冯金金的地方。
接下来,冯父冯母一直围绕着他们对冯金金多关心爱护,她又是如何叛逆不听话这个话题说,让辅导员根本插不进去话。
舒安歌接到辅导员电话,得知冯家人跑到学校闹后,暂停了手中工作匆忙前往学校。
她跟冯家人打过交道,这家人穿的人模狗样时,看着像回事儿,但撒起泼来绝不怕丢人。
在家乡他们或许还要点儿脸,但在上海,一家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发疯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要不是担心她不过来,不但辅导员要受连累,冯家人还会闹到派出所去,舒安歌绝不会来这一趟。
一家四口在学院导员办公室中,舒安歌一进门就看到了,唾沫横飞的拉着辅导员说话的冯母,还有嗑瓜子、吃零食,弄了一地垃圾的冯天飞。
冯父翘着二郎腿,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喝茶,冯珍珍仪态淑女的坐在旁边。
辅导员还有两个老师在打圆场,舒安歌进门后,冯父激动的站起来问她:“冯金金,你可真是反了天了!为什么我们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你,你眼里还有没有亲爸亲妈?”
这话舒安歌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越没责任心的父母,越喜欢车轱辘的拿血缘亲情来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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