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两人不知不觉又出了剧院大门,冷风吹着她单薄的身体,舒安歌的脸色愈发苍白。 “医院工作太忙,在大学时我曾加入话剧社,也曾参与过几场演出。” 舒安歌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到:“没想到岑医生大学时那么喜欢出演话剧,很遗憾没能到场观看。” “我看起来的确不太像会出演话剧的人,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认为的。” “哈哈,因为世人大多庸俗,无法透过现象看本质。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岑医生改天见。” 舒安歌浅浅一笑,朝岑弘文挥了挥手,她刚走出几步,胸口忽然一阵抽痛。 也许是吹了冷风的缘故,舒安歌忍着痛条件反射的弓着身子,一手抚着胸口,另一只手摸索着在包里拿药。 岑弘文绅士的目送舒安歌离开,刚好看见这一幕。 出于职业的敏感性以及对舒安歌病情的熟知,他眉头一皱,快跑了几步,从舒安歌的手中接过挎包,将她的水杯和小药瓶掏出来。 岑弘文熟练的拧开瓶盖,取出一小粒白色的药片,放在舒安歌的手心,又将水递了过去。 舒安歌没多说话,仰头将药服下,又缓了几分钟,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她直起身子,冲着岑弘文感激一笑:“岑医生,我又救了我一次,实在不知该怎么谢您了。” 昏黄的街灯里,舒安歌那张瓷白如玉的脸,因为心脏病发作的缘故,浮现淡淡红晕,彰显出一种别样的味道。 岑弘文望着舒安歌,他清了清嗓子,平静的道:“我不能放任我的患者,在发病之后孤身回家。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会为此自责,你的家人也会伤心。所以,我决定开车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