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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见他如此,也不忍再说些什么,只道了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上官姑娘不曾半点亏负于你,你若是有心就好好赔罪,若是无心也莫要再惹人伤怀。”
“她……还好么?”
西门吹雪迟疑的又问了一遍,陆小凤朝他翻了个白眼:“放心,上官姑娘没什么大碍,明日我就替她和江湖少有名的少侠豪杰牵线。”
“你——”
西门初雪神情瞬间变得冷冽,看向陆小凤的目光十分不虞。
陆小凤往后轻轻一退,叉着腰说:“我什么我,你是我的朋友,上官姑娘也是我的朋友。我这人公平的很,回见,我们还要赶往青风观中去。”
他看似对西门吹雪不满,实际上还是留了一些余地的,至少告诉了他,他们此行的目地。
陆小凤离开之后,西门吹雪蹙眉,青风观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他们为何要前往此处。
翌日,天光初亮时,舒安歌推开了门,她换了一身衣裳,面若美玉倜傥无尘,瞧不出半点儿病色来。
朱停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肥肥的脸上满是困意。
花满楼看向舒安歌,关切的问道:“上官姑娘伤势如何?”
听到伤势,朱停停下打了一半的哈欠,警惕的东张西望:“伤势,什么伤,上官姑娘受伤了?”
他看向舒安歌,她没半点受伤的样子。
“一点小事,出发吧,日中时太阳毒,还能停下来歇一歇。”
朱停此人在机关术上的本事堪称登峰造极,但论起眼力来,远不如陆小凤和花满楼。
他听舒安歌这么一说,咧嘴笑道:“没事儿就好,晨间凉爽好赶路,咱们出发吧。”
胖子总是怕热的,像朱停这样的身段儿就更怕热了。
舒安歌轻捷的翻身上马,陆小凤见她神色如常,行动时伤口未曾迸裂,这才安下心来。
四人骑着快马,一路疾驰,大约两个时辰后,面前出现一座山。
这年头没什么穿山隧道,想要抵达山的另一面,必须翻山越岭,从险峻崎岖的山路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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