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护卫离嬴政寝居处大约七八丈左右的距离,舒安歌环顾四周之后,蹑手蹑脚的朝正在专心看竹简的嬴政走去。 她离嬴政书案还有几步时,他放下手中笔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的落到了舒安歌身上。 他又看到她了,舒安歌也不惊讶,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斜坐在他的桌案前。手肘压在了竹简上。 先秦时,椅子还没那么普及,贵族日常生活中,多用跪姿处理公务或待客。 舒安歌最不耐烦跪的笔直,懒懒的斜坐在桌案前,眉眼里都是甜腻腻的笑。 翻阅了近两个时辰奏折,嬴政也有些倦了,他这几天忙的连练功时间都没有,自然也没和舒安歌见面。 平心而论,他也确有避开她的意思。 她的美太富有侵略性,他的梦境里都是她咬着指甲一脸顽皮的笑意。 红颜多祸水,嬴政不想被一个女子时刻牵绊着心思,这几日将心思全都放到了朝政上。 若不是她衣衫尽湿,眸光流转时的楚楚风情,不时在他脑海中闪现,嬴政几乎以为他已将她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到底是如何避过宫中守卫耳目,穿越重重防守,悄无声息走入他寝殿中的。 若她有心害他,他又有几成把握能躲过去。 舒安歌最熟悉嬴政不过,瞧着他眸色变化,手指在竹简上弹琴似的点了点:“你这样瞧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她说着话,刻意拿手遮脸做出羞涩状,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透过指缝,直勾勾的瞧着嬴政。 万籁俱寂,月光从薄如纸的琉璃瓦中,隐隐绰绰的映了过来,抬头看屋脊,好似镀了一层薄银。 这样的凉夜里,美人飘然而至,遇到多情的君主,大约又要成就一段楚王多情神女有意的佳话。 嬴政不是楚王,舒安歌也不是神女,他抿着唇,黑曜石的似的眼眸,定定的望着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舒安歌正欲逗引一下嬴政,忽觉有些不对,她心头一跳,也顾不上提醒,越过长案,一把抓住嬴政朝旁边闪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刚刚闪身,一枚精巧的袖箭,从嬴政方才跪坐的地方飞过,没入梁柱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