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舒安歌捂着胸口,挣扎着从炕上爬了起来,原主得了风寒,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 她刚进任务世界,还没梳理好原主记忆和情绪,难免会受到一些影响。 为了清醒一下,也未了降降温,舒安歌头重脚轻的起身,拿起铜盆在水缸里舀了水,放在灶台上加热。 烧水的空儿,舒安歌在屋子里摸着走了一遍,将窗子上的挡板移开,让光线从外面透了进来。 如今刚刚入了秋,夏天的余火还没散去,好在寒窑冬暖夏凉,她在这里待着也不捂燥。 这还是舒安歌头一次住窑洞,不是后世那种装修精美跟会所似的窑洞,而是墙壁凹凸不平,地上还有坑,摸了把沾一手灰的贫家土窑。 穷,穷的叮当响。舒安歌想起她当年以刘远芳身份做任务时的情景,简直要掬一把辛酸泪。 她本以为,贫寒到寄居山寺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这边还有更穷的日子等着她呢。 水咕嘟嘟的开了,舒安歌垫了手巾,将锅从炉子上端下来,浸湿了干净的巾帕,躺在床上给自己做起了热敷。 两方巾帕交替着,舒安歌脑门儿一会儿热一会儿凉的,灼热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思路也清明了一些。 其实原主的情况,没有舒安歌想象中那么糟。 王宝钏落魄到如此地步,归根到底,是她太倔太把爱情当回事儿,没想到中了渣男的迷魂计。 撇去爱情不谈,王宝钏家世显赫,父母膝下只有三位明珠,将她如珠似玉的养着。 她想学琴棋书画,就为她聘请名师,她想要读书识字,家中特地请来有名的夫子。 到了该出阁的年纪,王宝钏不愿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心想求个天定姻缘,家里也随了她的意,为她搭了绣楼抛绣球招亲。 只因王宝钏抛绣球招亲是假,想与薛平贵成就姻缘是真,绣球自然抛到了他怀中。 王父王母将女儿当宝珠似的疼着,如何愿意让女儿嫁给衣衫褴褛家无恒产,浑身上下凑不齐三两银子的薛平贵。 奈何王宝钏一心要嫁,不惜与父母断绝关系,三击掌后,拜别离开丞相府,与薛平贵回寒窑成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