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普通百姓,即使是不值一文的荒地,拿钱去买,顶多也就能置办三四亩。 但舒安歌若是想要荒地,萧湛定然会为她办妥。 天高云阔,舒安歌沿着田埂走了几步,回眸笑到:“我欲买二百亩荒地,不知可行否?” 田野风大,舒安歌鬓发飞扬衣袂飘飘,眉眼俊秀可人,萧湛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点头道:“这两日我便着人安排,不过荒地料理时日太长。你若想要田地,我可替你先置办百亩中田。” 说完这话后,萧湛怕她不同意,又道:“你为阿娘和我看病,诊金一直未付,这些田产算我小小心意。” 舒安歌自然知道,萧湛如此做,不过是照顾她的自尊怕她拒绝。 她嘻嘻一笑,轻松自如道:“多谢阿湛好意,不过我要荒地是有大用。如今春耕已过,你不必赠我田产,但请依我建议改良农具还有耕作方法。” 清风徐来,舒安歌沿着田野漫步,哼起了没有词的小调。 萧湛紧随其后,眸中尽是宠溺。纪宁等人跟在其后,此情此景落入眼中,心中却有些惊骇。 君侯从未对何人如此上心过,他们本以为,君侯对刘郎不过是得逢知己,又蒙他妙手仁心治好顽疾,故而对他几多招拂。 但现在,君侯的眼神中的宠溺,显然非知己好友那么简单。 纪宁悚然一惊,却是不敢过问,只得将目光放到别处,小心谨慎的保护着君侯安危。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有的事不能想,不可想,也无需想。 从郊外回府,已经是黄昏时候,对舒安歌来说,这是一个特别的生辰。 只是刚到府中,护国公忽然召见萧湛,舒安歌与他分成两路,人还没到长安院,半道上碰到了十一郎君。 天色昏昧,十一郎君带着仆从和护卫,笑吟吟的站在路上,微微抬起下巴矜持的说:“刘郎,随我走一趟吧。” 舒安歌尚未回话,纪宁先上前一步拱手道:“十一郎君,刘先生是君侯请来的客人,深得君侯看重。郎君若是有事,可先告知君侯再做计较。” 十一郎君呵然一笑,袖子当中一敛,从中拿出一枚玉牌道:“本公子亦不想为难九哥挚友,只因父亲大人有令,本公子只能做这个恶人了。” 他手中所举玉牌上,赫然写着护国公行令五个大字,纪宁愕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愿将舒安歌交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