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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了一切的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它也是真相。”
周知墨慢悠悠的告诉他:“我们查到黄菊花的尸体被肢解,刀法和工具都很专业。”
赵洪生沉声说:“那你们应该去找老方头,他干了几十年。”
“找我做什么?”
周知墨说:“黄菊花最后见的人,就只有你们几个人。”
“当然是要把你们都带来问话。”
周知墨循循善诱:“你们都有嫌疑,现在就看你们谁最先讲出真相,对谁就越有利。”
“这第一个讲出来的,提供有力证据,坦白从宽,这都是好的表现。”
“放在最后的,等我们根据别人提供的线索查完了才说的,情节严重程度就不一样了。”
赵洪生还是不讲,一副硬扛的架势。
这时候,在院子里等待的小秦进来了,在他耳边小声说:“那会儿问到一个人,当时去过黄菊花家里。”
周知墨惊讶的看着小秦:“啥时候?”
小秦低声说:“按时间来看,就在黄菊花死之前。”
周知墨站起来,深深地看了赵洪生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看他们离开,刚才隐隐约约的对话,和周知墨最后的那个眼神,让赵洪生心里很不安。
周知墨叫来两名警员:“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盯着他。”
“别看他躺着,这人精力很好,多留点心。”
两人点头:“好,记住了。”
走得远了,周知墨对小秦说:“你刚才干的很好。”
“赵洪生这个人从里到外的硬,软硬不吃。”
“但你刚才这样一说,如果真是他干的,他心里也会开始动摇了。”
“就这样,一步步击垮他的心理防线。”
“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小秦告诉周知墨:“那个人叫刘青,三十五岁,没结婚,疫情期间,从厂子回来就留在家里了。”
“一来二去,今年和黄菊花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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