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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紧了怀里的娇躯，“所以我的感情根本不需要在意是吗？楚楚，你的心就这么狠？”
哪怕是编个理由，也可以让他自欺欺人，现在赤裸裸的真相，割得人鲜血淋漓。
胸中无数情绪轮番轰炸，周曜不由分说的把人压在了办公桌上。
“你冷静点儿！”
林楚楚双手抵住男人胸膛上，强忍着张口，“先听我说完……”
她已经疼到视线模糊了。
只是她忘了，周曜的梦境通关奖励，她一哭……
林楚楚连忙擦了把眼泪。
当时系统说，“这确实是个奖励，你试想一下，周曜黑化后情绪肯定十分不稳定吧？如果他想对你不利，你一哭那他岂不是立马心软？”
她还十分嗤之以鼻，现在看来它说得不错，确实把人从疯癫状态拉了回来……
仿佛是回应她的视线，重新坐进沙发的男人还抿了抿唇。
“先说正事。”林楚楚清了清嗓子，“你刚刚提到的卷宗，能仔细讲讲吗？”
于是周曜讲述起李子路申请调阅的卷宗，最后疑惑道，“全国人口中，并没有与林伊沐相匹配的。”
所以林伊沐是真实存在过的吗？或者她真的叫这个名字吗？
“你跟燕寒羽还有联系吧？”
两人不是好朋友吗？
谁成想周曜眸光骤然一缩，瞬时就暗了下去。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怎么了？”
“两年前去世了。”
林楚楚声音有些发干，“因为……什么？”
“不清楚。”他神情默然，“寒羽去国外参加摩托车世界锦标赛，结果非比赛时间出了交通事故，遗体……在那边就火化了，只带回了骨灰盒。”
如果那还能叫遗体的话。
众所周知摩托车是用命来体验速度与激情的，一旦出事，身体还能齐全的都是幸运儿。
“他……”林楚楚也说不出来了，胸口堵得难受。
缓了会儿才继续问，“别的线索还有吗？”
周曜把她重新拉进怀中，声音嘶哑，“全断了，那个司机的家人、朋友一个都找不到。楚楚，我现在记忆真的有些混乱。”
“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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