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连隽泰现在已经是嫌疑人了,行动上不再自由,要将他收押随时等待问询。 但把他押下去之后,他一直喊着头疼,一直喊着要找医生,也只能是给他找了医生。 而对于刚才问话的笔录,朱鑫都已经交到了陆廷筠手上。 看到这打太极似的回答,陆廷筠也早就想到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有铁证的情况下连隽泰是不可能开口的,还有那个周律师,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如果没有办法对连隽泰做无罪辩护,他肯定是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死人,毕竟死无对证。 现在我们警察要做的就是,找到连隽泰和周律师都无法辩解的铁证,剩下的能否对连隽泰判死刑的事,就交给检察官和法官了。” “邹检看着特别专业,证据上再推进一点,法庭上邹检一定没问题的。” 如果证据上不拉垮,陆廷筠当然相信邹婷没问题。 “行了,你去忙吧。”陆廷筠对朱鑫说道。 朱鑫听陆廷筠说完之后并没有立马走人,陆廷筠便问:“还有事?” “有点私事。”朱鑫缓缓说道,“陆厅,这几天还是要请点假,不过不是全天请假,就是上下班时间上可能没有那么准时。” “怎么了?你母亲的病严重了?” “算是吧,之前一直挺稳定的,但是最近行为能力上有些受限,带去医院看了,医生说对渐冻症病人来说,这个不能避免。 很有可能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四肢就都不能动了,我想再带我妈去其他医院看看,失去行为能力的时间能往后延就往后延。” 听完朱鑫的话,陆廷筠心里也不是滋味,朱鑫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跟他母亲相依为命。 如果他母亲完全失去了行为能力,就需要有人全天伺候了,虽然可以找保姆,但朱鑫肯定也不会放心。 “你的情况我也知道,很理解,你手头上的重要工作先交代下去,安心陪伯母看病吧,要是想去外地医院看,有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跟我开口。” 陆廷筠的岳母在医学界也是有名的,在各大医院帮忙联系个专家,还是很简单的。 “真是谢谢您了,陆厅,如果真有需要我会向您开口的,那您忙吧,我不在厅里,您若有急事,您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只要不去外地,我立马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