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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山轻抚许开的脸颊,温和地说道:“你和我订婚的话,全给你也无所谓哦。”
“那还是按照惯例吧,三成。”
“可是我们之间的惯例不是五成吗?”
“那就五成。”许开毫不客气,“说起来你不是才说要做好市场研究再讨论分红吗,怎么这就讨论起来了?”
“因为我相信这东西会大卖。”云青山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汽水,“只是需要一些推广和宣传,前期可能并不盈利,一旦达到了某个点,肯定会大爆的。”
许开点头表示认可。
“那把这个签了吧。”云青山说着又拿出一份圣契。
这次许开仔仔细细地来回翻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让自己订婚的语句之后,方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云青山收下签好字的圣契,满意地揣进怀里,便离开了。
见到对方离开,许开拿起桌上的玉石,对黄图发送了一条消息:“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通讯玉。最低端的通讯玉只能传输文字,且可传输的文字数量有限;高端的通讯玉用简单易懂的说法讲的话,可以进行全息投影视频通话,而且不需要建设基站,单论通讯功能比许开前世的手机强多了,自然价格也极贵,至少在收到意给的补偿之前许开不用功劳的话都是买不起的。
“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有人针对你那天不避开李和的行礼抨击你,还说你不来参加此次文会是心存怯懦,文心不坚,但也有不少人站出来维护你。最后李和出面,表示此事是他不对在先,你并没有错。他自己都没说什么,其他人自然更没有资格再在这方面攻击你了。”很快,黄图的回信就发送了过来。
许开皱眉,此事的风波并不大,不会对他的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但他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他看向了刚开篇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决定去放松一下。
忽然,通讯玉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有很多消息。
“哦,他们在攻击你的诗词了,说你诗写得太糟糕了。不是兄弟不帮你,实在是没办法帮伱反驳啊。”
“你们不是在办文会吗,怎么一直在攻击我???”许开表示非常不解。
“啊,我们现在正在作诗,然后就有人就提出想要欣赏你这位能直面天意榜的大才的诗作,然后就有人把你写的咏雪拿出来了。”
“我都不在那边,这都还能扯上我?”
“谁让你风头太盛,就算孔伯升和李和二人没有这个意思,他们背后的儒家系与道家系都想借他们二人更进一步,自发地就会为他们扫除障碍。”
“所以我还碍着他们了是吧?”许开感觉更加不解了,“儒家和道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曾今都出过圣人,底蕴深厚得可怕,这还想要更进一步,是想进哪去啊?”
“我也不知道。”
“行行行,那你把我那首《自题小像》给他们看了没有?”
“看了,他们不信。”
许开眉头皱得更深:“为何不信?”
“此诗的锐利之意太甚,他们认为此诗若为你所作必然是你的蕴剑诗,但他们好像从齐宗贤那里得知了你的蕴剑诗并非此诗,因此认为不是你写的,甚至还想要借此攻击你剽窃他人作品,顺带还骂了我一顿。不是李和又出来的话估计现在我还在被骂呢。”
“那他们不知道我的是圣人剑吗?”
“不知道,我们没替你宣传此事,齐宗贤好像也没跟他们说这个。说不定是齐宗贤打算坑他们一把让他们也去找你麻烦,然后跟他一样被圣人剑碎文心。”
“……我碎的文心够多了。这一年我碎的文心说不定比别人一辈子都多。”
“哦哦,有人拿出你写的两首词去反驳了,说你是诗之蠢材,词之天才,没有必要贬得太损。”
许开不知道这到底算是骂自己还是夸自己,只是满脸黑线。
“哦哦哦,有兵家子弟认为你从炼魔秘境回归是大功,不可遭人轻辱,大声斥责那些人。不错哎,言辞犀利,我也未必能像这样说。那些人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
“哦哦哦哦,有名家弟子指责那個兵家弟子了,两人吵起来了!哦哦,那兵家弟子虽然也算善于言辞,但名家弟子本来就是修这方面的,那兵家弟子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哦哦哦哦哦,兵家弟子直接一拳打过去了,把人家直接打飞了!颇有你当年揍那个陈水然的风范啊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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