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逐渐不满现状,欲望渐渐膨胀的人们变得平和起来,不知为何,便再次对这些日子不再喜爱的娱乐项目产生了兴趣。 但当聆听到这乐曲的那么一瞬间,也有人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不是自己。 悬丝的傀儡看不到身上的丝线,但能看到眼前的安宁。 也有人看到了那丝线,却选择举起酒杯,坦然接受。 逃避与否,快乐与否,又交于谁来评判? 乐曲为人们带来安宁,也让他们身上的某种情绪与演奏者体内的力量产生共鸣。 他要用这份来自愚者的力量诠释属于他自己的欢愉,并用这份力量去换取秩序。 秩序的双子已然不在他身边,太一梦碎,但歌斐木依旧有信心用另一种方式完成他的愿景。 当十二时刻的人们心中有关[欢愉]的情绪洋溢在外,匹诺康尼大剧院中,奏响乐章的歌斐木的气势便越来越高涨。 那庄严且带有欢乐的音乐穿透寻常桎梏,越过天堑,最终传到了某个曾经被遗忘的地方——流梦礁。 流梦礁重建完成的庆祝晚会已经结束。 白言倚在栏杆上,抬头看着那倒影在天空中的十二时刻:“阿哈最终还是选择在这个时候让舞台进入终幕,那只小鸟也选择了他一生笃信的信念。” 站在他对面的阮·梅也抬起头来,用那晶莹的眼眸望了望天空,又低回头,将目光转向白言,道: “执念多是源于神经递质和激素的调控,如多巴胺和血清素在动机与情绪中的作用,哪怕是摒弃肉身的生物,行动也必有其原理。” 白言对阮·梅的发言毫不意外,微笑道:“不过尽管智慧生命的物质构成相似,基因表达、环境适应和神经可塑性的差异,也会使其行为和文化呈现出多样性。这种变化是进化与认知复杂性共同作用的结果。” “嗯。” 阮·梅的纤指微弯,点下她自己的下巴,语气清淡却又带着认同:“生命如一却又有千百般不同,这也正是其如此美妙的原因之一。” 两人聊到这里,不远处已有两个身影走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