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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夏乖乖的将那一道被他封印起来的天地元罡上交。
寇冲雪一探手，将那道天地元罡拿在了手中，同时在感知着什么，似乎在确定这一道天地元罡有无损伤。
一旁的姬文龙化身犹自有些不甘道：“若有那一炷‘悟道香’在，或许便能将你们山长手中的那一道进阶配方推演完善，那么你爷爷这会儿说不定就已经在闭关冲击武罡境了。”
说到这里，姬文龙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停了下来，同时以目光示意寇冲雪。
寇冲雪这个时候结束了对手中“临霄神罡”的感知，神情看上去很是满意，抬起头来看向姬文龙道：“这小子早就知道我手中的进阶配方并不完全。”
看着商夏脸上浮现出来的尴尬之色，姬文龙再次露出意外的表情。
商夏这个时候心中一动，刚刚的话让他一下子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寇冲雪的经过，然后又推测姬文龙进阶五重天大约的时间，再联想到自家祖父此番前番域外洲陆的主要目的便是为了冲击武罡境，恍然之下不由脱口道：“天地本源！山长是要我爷爷借助天地本源的倒灌，重演当初您进阶五重天的过程！如果弟子猜的没错的话，姬副山长用的也是这个方法？”
寇冲雪笑道：“你小子倒是机灵，连这都已经猜到了。不过这办法终归代价太大，也不如完整的进阶药剂来得安全。”
商夏闻言立马打蛇随棍上，继续问道：“那座域外洲陆之上，也有天地本源存在么？”
寇冲雪道：“任何一座世界，哪怕天地本源枯竭到濒临崩溃，也不至于连一个冲击武罡境武者所需的那点天地本源都没有，问题只在于找不找得到，以及用什么办法利用起来。况且……”
说到这里，寇冲雪语气似是故意一顿，目光投向了亭台前方的两界本源鸿沟，面带一丝异样的笑容道：“……就算在域外洲陆上没有找到，不是还有我们这两方世界么？”
姬文龙看向寇冲雪不由道：“你让他现在就知道这么多，不嫌太早么？”
寇冲雪略带尴尬道：“嗯，所以才将这小子叫到这里来，省得被人盯上了。”
商夏听得寇冲雪不由的心中一凛。
尽管他觉得寇冲雪这句话更多是为了化解自身的尴尬，但五阶老祖即便是随口一言，往往也不是无的放矢，也就是说他真有可能被人盯上了。
寇冲雪这时接着道：“况且这小子年纪虽小，辈分也低，但到底修为还是到了，如今在学院当中却也有资格和能力接触到这些秘密了。”
姬文龙摇了摇头，看向商夏道：“你小子且好自为之！”
说罢，这具化身随即崩散，如烟似雾的元气重新化归于地面。
商夏原本还想着问究竟是谁盯上了自己，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水被寇冲雪特意叫道天外穹庐在他眼皮子底下保护起来，那盯上自己人的身份定然也是五阶老祖无疑。
既然如此，便是问了也是白问，还徒增烦恼而已。
于是商夏念头一转，笑问道：“山长，弟子记得您与副山长两位当初在太行山现身，威风凛凛、大杀四方……”
寇冲雪直接打断他，道：“不用拍马屁，有什么问题就问。”
“诶，好嘞！”
商夏立马便道：“您二位当初从临渊传承当中收走的那几十个光团，里面难道就没有五阶的天地元罡？”
商夏倒不惮于将自己的小心思直接表露出来。
寇冲雪果然没有计较这些，而是瞥了他一眼，道：“你觉得五阶的天地元罡在临渊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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