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元棠讽笑道:“这次也就是发生我在夫君身上,夫君向来敬重皇姐才没多说什么,换做旁人可就不一定了。” “如果连客人的安全都保证不了,那下次公主府再设宴,可没人敢来了。” 这话一出,众人目光不由都有些古怪。 他们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这爆竹是无意间放在这里的这种说辞,只是……司徒砚明明是偶然走到那个地方的。 如果不是公主府的人一直在暗中看着,悄悄将东西放在司徒砚附近,那就说明这东西是用来对付其他人的。 就是不知这两种可能性,是哪一种……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对这位美丽大方的大公主不由都多了丝戒心,心想下回公主府的宴会,他们还是要仔细想想再决定来不来。 免得伤了自己,还成了旁人的靶子。 司徒晴几度想圆场,谢元棠都不给她这个面子,硬是让本来可以缓和的场面僵持了下来。 当事人都不说话,生怕被殃及的池鱼们就更不好开口了。 就连最喜欢凑热闹的司徒凤都哑了。 一时间本该热闹的园子安静如鸡。 全场只有司徒砚没察觉到这暗潮汹涌,若无其事地抓起谢元棠的手,用手帕帮她包着。 “娘子,疼不疼啊?” “下回出门我帮你带块砖,这样你再打人的时候就不会伤着自己的手了……嗯,还是带两块吧,这样砸烂一块还有一块!” 众人:“……” 谁家好人出门带砖头啊! 离远点! 以后绝逼得离这俩精神病远点! 就在谢元棠拉着司徒砚转身要走,其他人也想张口告辞的时候,终于有个能打圆场的人出现了! “咦?不是赏荷宴吗?” “还是本宫来得迟了,没赶上宴会?” 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 谢元棠转头朝声源处看去,嗯……没见过。 皇室里她没见过的皇子就一个,太子司徒阆。 谢元棠目光微闪,说起他们和太子的关系还真复杂。 一方面,姜皇后是她的旧仇,但另一方面,言关清有事司徒阆的老师,至少从明面上来看,言家一直是太子一派。 这种复杂的关系下,司徒阆从未主动接近过他们,哪怕是当初姜皇后被禁足的时候,他也没出现。 今日他来这里…… 谢元棠拽了拽司徒砚的袖子,朝他眨眨眼:“夫君,棠棠手疼,我们走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