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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派出去的军队,骑兵不算多,庐州城此刻还剩三万多兵,骑兵大概四五千。
王庆造反之初,也就一些头领才有马骑,根本没有什么骑兵,其实就算能够占据整个淮西,按道理也根本凑不出许多战马。
这些战马说穿了,都是之前京畿禁军两次征剿王庆,给白白送上的,至于现在马上的骑兵,不少人就是投降的京畿禁军。
赵柽站在院内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随后面无表情走进屋中。
既然已经彼此联络上,那支宋军队伍必然不会在城外久留,庐州的骑兵即便出城去找,怕也是难以找到。
接着又是三四天过去,庐州城内的军防愈发森严起来,前方战报十分不利,龚端这时已经汇合了光州黄州五千军,段五的军队也聚到了一处,但即便这样,依然被宋军一步步压着打起,连续败了几场,虽然伤亡不算太大,却是士气全无。
王庆已经传令让龚端大军撤回庐州,而朝上气氛亦是愈发紧张起来。
这一日上朝,王庆脸色阴沉似水,看着下方众人道:“宋军还是那些宋军,战力依旧孱弱,从龚端的战报上看,虽然他连败了几场,但死伤不算太多,可就这样,依旧挡不住宋军继续向前,诸位爱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面没人言语,就是李助也微阖双眼,不知心内在想些什么。
看着没人说话,王庆神情愈发阴沉:“难道就没有爱卿能说出其中道理,定计破之吗?”
众人这时把头垂得更低,他们连这次来袭的宋军模样都没见到,上哪里能猜测其中原因,大概就是想龚端不济事罢了,只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毕竟龚端是王庆亲命的兵马大元帅。
王庆此刻双眉狞结,见无人说话,心中已是有些恼羞成怒,刚想要掀桌子,却看赵柽走了出来。
他顿时表情一变,道:“李爱卿可有话说?”
赵柽道:“王上,臣却是想出一个原因,只是没想到什么破敌之计。”
王庆道:“爱卿管说便是。”
赵柽斟酌一下,道:“臣以为,宋兵既然没变,而战事却又不利,原因在于对方的带兵主帅不同,兵没变,帅变了,所以才有此种事情发生。”
王庆沉思道:“爱卿的意思是龚端计谋不如对方?所以才节节败退?”
赵柽道:“王上,其实并非龚元帅太弱,应是那赵柽太强,臣听闻之前的两次宋兵来袭,同样是龚元帅带兵,却大获全胜,可见这一次龚元帅遇到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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