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遇春这才扔掉伪装,冷笑了一声。 天底下无花钱的不是! 7岁时,家里还未败落。爹花10两黄金延请了一位江湖师傅,教给了自己两招绝学,今日使出来了。 他把尸体拖到一边盖上幡儿,很淡定的走出巷口。 一辆马车隆隆驶来,前面有2个衙役开道,后面跟着4个绿营骑兵。 他赶紧低下头,坐在路边。 生怕走道的模样再被有心人认出来。练武之人底盘稳,步伐沉,遇上同类一眼暴露。 马车慢悠悠驶了过去。 杨遇春这才抬起头,望着对面的茶水摊子。 摊主一声不吭,把炉子里的火烧旺了,又从巷子里推出一辆满载的独轮车扔在路中间。 …… 一名闲人路过,骂道: “好狗不~” 砰,挨了杨遇春一拳头,至当场昏迷。 其余路人吓坏了连忙绕道,一时间竟然无人敢过来。 钱峰的马车降速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慢悠悠的从巷子口驶出,速度很慢,恰好走在了前面。 这条街的宽度勉强可以供两辆马车错身。然而,前面这辆不开眼的马车却是恰好走在了路中间。 钱峰不爱张扬,所以马夫没敢直接开骂,而是把征询的眼光投向了一名衙役。 衙役心领神会,快步向前准备驱赶马车。 突然, 他望见马车后面的帘子掀开,露出了一门黑洞洞的炮口。 瞬间,血液凝固。 轰,眼前火光绚烂,耳鸣眩晕。 …… 钱峰的马车不偏不倚的挨了一炮。 马夫当场死亡,车厢表面无数窟窿,鲜血溅在帘子上。 护卫的4名陕甘骑兵也有一人被波及,当场身亡。 所有人都傻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其余3名陕甘骑兵,要员死,随行护卫皆斩。这是规矩! 3人将悲愤转化为杀意。大呼“不要放过刺客”,催马挥刀追向马车。 “驾”。 刺客马车在飞速奔跑。 马夫站起身,冷静的挥舞鞭子,控制马车朝着出城的方向狂奔。 车厢内, 一个小个子正在操作弗朗机炮。 他快速旋出一个子药筒,扔出车外。又从车厢里拿起一个满的子药筒,按入炮膛,往右边一旋。 这门火炮是西山枪炮厂生产,非制式火炮。 钢炮筒很薄,精湛的手艺最大程度降低了公差,从而减少了火药气体泄漏。 …… 小个子炮手左手抓着炮尾杆子,右手将火把凑上引线。 可旋转单杆炮架,保证了炮口方向一直对准追兵。 轰,又是一炮。 霰弹乱飞,2名骑士瞬间落马,伤口恐怖。 剩余1人不再追赶,眼睁睁的望着马车消失在了巷子尽头。 骂了一句:“尕怂”,恨恨的调转马头,钻进了巷子里。 很快,示警的锣声响彻全城。 城中多处失火,黑烟滚滚。尤其是扬平仓的火势特别大,黑烟柱直冲云霄。 周围的兵丁们乱成一团,没人敢冲进去救火。 因为上官也没有给出赏格,似乎救火的态度不积极? 大家就这么胡乱的吆喝着,在火场外又敲锣又吆喝,假装很忙。 …… 突然, 一群扬州老百姓举着水桶长钩来了,口中还乱糟糟的喊着: “救火啊。” 现场的兵丁们都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应对。 在场的最高官员——扬平仓监督,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笑容。 刚一开口,就伴随着剧烈咳嗽。 他有痨病,十几年了,已病入膏肓,人瘦的像一根麻杆。 靠近火场时,居然觉得被烘烤着特别舒服。 实际上他心里也清楚,大限将至了。 “咳,咳咳。” “将这些刁民打出去。他们名为救火,实为顺手牵羊。可恨可恨,咳咳咳。” 兵丁们来了精神,抄起家伙冲向这些百姓。 一顿暴打,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妄图趁乱偷窃官粮”的团体。 …… 一名外委把总,下令释放包围圈中的男丁。 却把一些妇女和小男孩扣下了。 他狞笑道: “回去准备赎金,1两银子赎一个人犯。没有银子,拿铜钱也可以。” “太阳落山之前要是见不到银子。这些娘们和小孩可就要关进大狱了,押司们的手艺你们可知道?” “啧啧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