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王麾下所有官吏,只要是宴请就必须喝咱自己的酒,私人场合除外。” 胡雪余诧异,隐隐觉得有些道理。 追问道: “王爷,酒的名字?” 李郁突然想起了,穿越前的那些事。 这个严选,那个优选的。 干脆,也搞一个“郁选”系列吧。 酒,就是系列内的一个产品。 “郁酒。怎么样?” …… “妙,妙啊。就叫御酒。” 人和人的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看似无伤大雅,实则后续问题很大。以至于李郁也要捏着鼻子接受现实。 这就好比,作品的解释权并不在创作者手里。你说了不算,大家愿意相信的才算。创作者最好识相,莫要强行辩解。 而不久后郁酒推向市场,初步成功, 李郁果断的成立了一个“王家郁选公司”,集中经营旗下货品。等称帝后,再改名“皇家郁选公司”。 不再让各地县衙插手,直接实现了公司和经销商的对接。 当然,赋税必须留给各县。还有每卖出一斤郁酒,给当地分红1文钱。 李郁自认为,这样的分配制度就算很讲良心了。 提前为自己置办点私产,很有必要。 皇帝没钱花也很痛苦的,花点钱享受享受就要被那帮大臣叨叨,恶意的提各种建议,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还要被窥探隐私,实在是不爽。 打了一辈子仗,享受一下还不行吗? 李郁很清楚,想做真正的圣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口头自称是圣人就行了。 …… 扬州府, 布政使衙门,钱峰一脸黑。 底下站着一群貌似谦卑,实则桀骜的红顶子。 淮安督粮道于运和、扬州知府胡佐佑、以及淮、徐、通、海的主官。 仍在大清治下的江苏各州府主官都来了。 “本藩台想郑重地再问你们一句,丰济仓、广运仓储粮究竟有多少?” 【清代运河沿线有四大粮仓。一是江苏淮安的丰济仓,二是江苏徐州的广运仓,三是山东德州的德州仓,四是临清的临清仓。】 以上,理论上单座储粮量谷值在150万石,峰值在300万石。 可谁都清楚,理论啥也不是。 钱峰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他偶然的一次微服出行,从街边百姓嘴里听说这几个月的粮价一直在涨。 若是换个人,未必会留意。 粮价15文1斤和35文一斤,有区别吗? 大人们从不算小账,眼里只有星辰大海,成千上万。 …… 而钱峰与众不同, 他在京城时就是一个常年自己买柴米油盐的人,对于价格波动极度敏感。 不正常的波动,无非是三种情况。 遭灾了,打仗了,有人搞猫腻了。 今年年景尚可,只是北边黄河小小决堤,淮北盐场遭洪灾倒是挺严重,但主要的产粮区保住了。 江北大营虽然屯兵数万,但并没有进攻,消耗粮米固定。 军饷和军粮,都是他一手操持。 为了降低粮价的波动,他甚至派人用银子去山东购粮,宁可多花些运费。 …… 面对上司的诘难, 众人沉默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于道台,你驻淮安。丰济仓你去过吗?” “去过。” “可曾查验过存粮?” “回藩台,漕督空缺,下官不敢擅自开仓。” 这一句话,让宛如泥塑的在场所有人心生疑惑:老于家的傻儿子,好像智商在急速提高? 于运和的这句话,堪称滴水不漏。 既完美推卸了责任,也是在提醒钱峰,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督粮道需要维持好本省布政使的关系,但是说任由驱使是不可能的。巡抚和漕督才是顶头上司,拥有考核权。 …… 钱峰很诧异,但随即也反应了过来: “于道台不知实情?对否?” “是。” “淮安府,你可知?” “下官亦不知。” “徐州府,伱也不知喽?” “下官惶恐。” 问了一圈后,钱峰心里产生了一个不详的预感。 突然冒出一句: “本官要查仓。” 哗, 一群泥塑红顶子们都骚动了起来,有抬头的直勾勾望他的,有抬头瞅同伴的。 扬州知府胡佐佑一咬牙,鲜明的表达了立场: “藩台,您这样做不符合朝廷规制!” “那本官现在就写请罪折子,皇上若有责怪,本官一人担负。”钱峰停顿了一下,说道,“和诸位大人无关!”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