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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薄寒时八年,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要她结束这段婚姻,比割她的肉、放她的血还痛苦。
可小隽行呢,他那么小,皮下出血导致全身出现可怖的紫癜……急需全相合的骨髓来救命,她怎能不去争取?
狠心地拨开薄寒时按住她的手,就在她拉开抽屉要去拿两本结婚证的时候,他掌心再次覆上来扣住她。
薄寒时眼底又红又痛,声音急促而悲怒:“不是只有你想救小隽行,那是我和你的孩子,我也想救!可乔予,我不准你以身为诱去和江屿川做这种冒险的交易!”
他一把抽走她手里的结婚证,扔到一边去,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冰冷的枪塞进她手心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薄寒时已经握着她的手攥着枪对准了自己的胸腔——
“你要跟我离婚,嫁给江屿川是吗?我现在同意。如果我死了,你甚至不需要跟我离婚,就可以嫁给江屿川。”
他双眼通红的直直盯着她,手指压着她的骨节缓缓用力。
“开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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