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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尼古拉五世质问道:“阅兵的话,别林斯基会来吗?他该不会已经跑了吧?这个家伙,肯定想着我们在这里死守,像伊凡那样战死,然后他来摘桃子!”
图哈切夫参谋长看了眼谢苗元帅任西方面军司令之后接替他任国防部长的鲍里斯元帅。
鲍里斯元帅推了推眼镜:“据我们所知,大牧首冕下并没有离开叶堡,他也会参加阅兵。”
“那一定是替身!”尼古拉五世挥了挥手,“替身!如果你们问他一些关于世俗派的问题,让他释经,他就会顾左右而言他!”
“我乐意回答您任何关于世俗派的问题。”低沉的男低音从大门方向传来。
所有人都扭头看向大门。
大牧首别林斯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房间,身后跟着两名红衣主教和警卫。
“陛下。”大牧首对着沙皇尼古拉五世行宫廷礼,这个礼是臣下对皇帝致意时才用的。
尼古拉五世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你误会了,别林斯基,我刚刚只是……只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我已经处分了这么说的人。哦,还有,免礼。”
别林斯基这才站直身体:“陛下,现在敌人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是一直以来顺利的推进给了他们信心。敌人目前对叶堡周围的传单攻击也明显加强了,光昨天一天飞机就扔下了十几吨的传单。
“敌人明显是想让我们失去抵抗的意志,就像加洛林那样。加洛林的首都还可以战斗,城防司令部已经动员了百万民兵,这座英雄的城市无数次抵抗外敌,它的人民也正准备这样做!
“可是,加洛林的高层都是怕死之人,所以选择了投降,普洛森的军队甚至都没有看到首都,他们就投降了。
“普洛森人正希望我们做同样的事情。”
尼古拉五世盯着别林斯基:“可是你看看战线,我们投入了多少部队,都被敌人打散了,最新投入的部队连一天都抵挡不了!伱能保证他们攻不进叶堡吗?”
别林斯基:“罗科索夫跟我保证敌人进不了叶堡。”
“他在公祭的时候也说了!他说的是泥泞和大雪会阻挡敌人。泥泞已经来了又走了,大雪还有至少十天才来,可是敌人已经离叶堡不到五十公里了!”
这时候在旁边的奥尔加忽然说:“罗科索夫的部队就守在距离叶堡外环20公里的地方,是最后的屏障!他也跟我保证了不会有一个敌人越过他的防守。”
尼古拉五世猛的扭头,看向女儿,仔细的上下打量女儿,最后目光落在女儿的腰部:“我知道你在他那里住了一天!他用什么跟你保证的?嗯?用什么?”
奥尔加:“用理智和逻辑。父亲,父皇,人民需要你作出表率。而且,您不是发誓要为哥哥报仇吗?”
尼古拉五世突然停下来,看着女儿那张和儿子有几分神似的脸,然后表情重新坚定了起来:“啊,对。伊凡,你说得对。”
在被父亲认成哥哥的刹那,奥尔加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凭借着多年的宫廷礼仪训练控制住了表情,维持着端庄。
尼古拉五世转向别林斯基,像是变了个人:“你说得对,我们要阅兵!要告诉那些普洛森人,我们绝不放弃抵抗!总有一天,我们要冲进他们的首都,把他们的首都夷为平地!”
说完尼古拉五世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间。
奥尔加这时候才叹了口气,肩膀整个塌下来。
别林斯基走到她面前,轻声说:“别伤心,总有一天,他会好好的认清楚你的模样。”
说完别林斯基也大步流星的跟上了尼古拉五世。
他没有跟上去的时候,房间里包括总参谋长和国防部长在内一干人等都不敢跟,现在果断呼啦啦的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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