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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如他平常说话的任何时候。
常宁看他。
他对上这双恢复清亮的眼睛,继续说:“许多事,不是一层不变的。”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未来是未来。”
他没有用那让她心慌的嗓音说话,是很正经的平沉语调,和他们婚姻期间差不多,这样的他让常宁想到了他们婚姻期间,他的成熟稳重,做事周全。
忽然间,常宁想,他是没做过许多事,他只要做好他的工作便好。
可是,一旦他想做一件事,不是工作,他也会做,并且做的极好。
常宁无声了。
洛商司凝着眼前的人,他们目光对视,树上的知了愉快的鸣唱着,唱响这夏日的序曲。
静谧的气息在周遭弥漫......
似过了许久,又似只有一会,洛商司拿起棉签,把药膏的盖子打开,挤出来一点药膏涂棉签上,然后便把常宁的领子拉开,给她在那红红的疙瘩处涂药。
常宁下意识的脖子往一边侧,让他方便涂药,而药膏清凉,涂在那红红的疙瘩上瞬间便止住了那痒意,让常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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