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颂年清了清嗓子。 顾司一个眼神过来。 谢颂年:“……” 顾司脱了东西,在童画收拾的时候,他将谢颂年拉到了外面。 压低了声音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和票?” 谢颂年摸了摸口袋,裤子里二十三块五毛,上衣口袋两块一毛,还有几张粮票和肉票,烟票也有一张。 顾司都拿了过来,给谢颂年留了一张烟票。 谢颂年:“……” 虽说顾司生日,他只带了一张嘴过来了。 但他们俩不是年年如此吗? 咋滴? 今年不得劲了? 搜刮了他口袋了? “回头还你!”顾司道。 谢颂年明白了过来,人家童画补贴他这么多东西,怕是搭进去不少东西和钱。 顾司是拿去补给童画的? “人家前脚送你东西庆生,你回头就给人钱,你让人家咋想?” 顾司顿了顿,之前他是长辈,小辈孝敬长辈,长辈给小辈一点零花钱,无可厚非。 但过次生日,长了一岁,辈分却降了一辈…… 谢颂年想了想说道:“来日方长,都要过冬了,回头我给你整只羊,你再整点猪肉一起给她送过去。” 顾司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你家里给你送大米了吗?” 谢颂年顿了顿,“行!我给你捎五十斤过来!” 要是还能吃上这顿饭,别说五十斤大米,就是一百斤大米,谢颂年也舍得送! “顾哥!”童画喊了起来。 顾司将钱和票又还给了谢颂年。 谢颂年随意塞进了口袋,跟了进去。 “顾哥,你这窗户怎么还没封?你炕也没弄?”童画都傻眼了。 顾司这段时间跑其他地方选参种,挑技术人员,忙得不可开交。 家里这点事,他压根就没记起来。 谢颂年落井下石道:“你看他,就是不让人省心,怪不得我睡的这么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