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子揍你信不信!” “哦。” 马封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石凳上,小心翼翼的将《诗经》放在了绢布中,摆在了一旁。 “那破书有什么好读的,日日读,夜夜读,里面有婆娘不成。” “有,颜如玉,叔父您这种粗人是不懂的。” 马封侯一边用汗巾擦着汗水一边骂道:“老子让你读书,是要科考,谁他娘的也没指望你考出个状元。” “叔父此言差矣,侄儿读书,是要明事理,辨是非,与科考,与状元无关。” “你怎地和京中那些酸儒一个模样,整日读书,莫要忘了习武。” “叔父此言又差矣。”马封侯微微一笑:“书,可读,却不可死读,侄儿读了书,就知晓了道理,知晓了道理,就可与人辩驳,读书,是为了与人讲道理,习武,是为了让旁人也与侄儿讲道理。” “哪来那么多废话。” 马如龙擦了半天汗,越擦越黏,索性举缸过鼎,哗啦一声,清水砸在身上,顿时舒爽了不少。 “舒坦。” 马如龙和个大金毛似的甩了甩身上的水,坐在了马封侯对面。 “这几日莫要读书了。” “什么?”马封侯顿时不乐意了:“侄儿又犯了何错,为何要如此惩罚侄儿。” “我你娘的…”马如龙气的鼻子都歪了,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不!”马封侯执拗的摇着头:“读书,使侄儿快乐。” “读个屁读,倒是与叔父一同演武。” “噗嗤”一声,马封侯乐了,嗅了嗅鼻子:“叔父今日喝了多少。” “未喝酒。”马如龙正色道:“演武,你我一同,步战,至少也要去步战一场,整日读书,莫要忘了武艺,近些时日莫要读书了,勤加练武,叔父已是让小六回庄子取你惯用的弯刀了。” “叔父没说玩笑话?” 马封侯哭笑不得:“兴德二年,是皇帝陛下首次演武,关乎的是国朝的颜面,叔父就是再能打,您也是异族,朝廷倘若命您出战,赢了,遭人耻笑,输了,更不光彩。” 说到这里,马封侯欲言又止道:“侄儿知晓叔父心中苦闷,在您眼中那些演武之人皆是跳梁小丑,可您是前朝第一勇士,不是本朝,要侄儿说,还是老老实实…” “韩佑叫叔父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