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佑冲着领头的伏鱼象喊道:“回头就按赵甲卒的方法给我练,练不死就往死练。” 之前吧,别人一听说仪刀营的军伍都识文断字,看这群杂兵的眼神都充满着敬佩与崇拜,比如那些旬县折冲府将士以及琼州折冲府将士们。 现在吧,一对比,马上就变屌丝了。 看看人家赵甲卒,沉默无声,马速完全一致,各个面无表情,酷的堪比恐龙特急克塞号。 再看这群杂兵,都挨揍挨皮实了,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明明之前是读书人,现在一开口就是娘们、狗日的、嫩娘之类的,和兵痞似的。 之前还有人问他们,明明是读书人,怎么还当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辅兵呢? 结果这群龟孙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乐呵呵说是“考试”考进来的。 趴在马背上的韩佑叹了口气,越看赵甲卒他越觉得羡慕,越看仪刀营的杂兵们,越闹挺。 没办法,儿子再不顶用也是自家儿子,外人再出息也和自己没关系,没招。 到垻州,一共两日的路程,最拖速度的是马车,如果不惜马力时间可以节省三分之一。 一日一夜后,大队人马已经进入垻州的地界了。 沿途各地兵备府与折冲府,已经被先行前往垻州的项伦抽调了过半的人马。 垻州的地界并不富裕,良田倒是不少,也仅仅只有良田了,官道两侧皆是农屋、农田、农人。 古代的百姓对“战争”的嗅觉最是敏锐,早在项伦带着大军奔赴垻州城的时候百姓们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不过百姓们并没有逃离,他们需要种田,种地。 官府赢了,将粮交出去。 溃败的人跑了过来,他们就带着存粮跑进深山里,等战争彻底结束。 这就是南地百姓的保命之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离开家园,谁愿意被战火波及。 他们的家虽然破败,日子虽然穷苦,可至少天地间有一片立足之地。 草地像编织出的绿地毯,让牛羊漫步着,啃食着,哺育着。 草地上盛开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幼童奔跑其中,享受着可能是人生中唯一一个有着乐趣的阶段。 春到,田野中一片繁忙,炎热的日头将农人的后背晒的赤黑。 这就是百姓,弓着背,熟练地插下那一株株幼小的秧苗,洒下一粒粒种子。 星月璀璨,百鸟齐鸣,田间的百姓望向这些武装到牙齿的人们,没有交头接耳,只是冷漠的望着。 伏鱼象下令放慢了马速,项伦的左右手虞少邕等候多时,迎来后告知着情况。 项伦不愧是当年南军副帅,已经围了垻州城,用最少的兵力将其围的水泄不通,四门全部堵住,营帐一字排开连绵不绝,包围网很薄弱,看似很好突围,实际上却是可以首尾相接以最快的速度支援某一处。 二皇子周骁果然反了,项伦是一日前带着大军到的,到地方的时候垻州成已经封锁了四门,城楼上满是箭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