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出现科举丑闻,钱寂作为礼部尚书肯定护着自己的衙署,一推二五六后,那么谁来承担责任? 自然是仪刀卫承担责任,这才是韩佑觉得钱寂要坑自己的缘故。 “滚开!” 韩佑一扒拉,差点没给钱寂推倒,破口大骂:“让我们仪刀卫参与,出了事,我们来顶锅,钱寂钱寂,你钱个寂吧,拿我当傻子?” “你这是什么话。” 钱寂拉住了韩佑,满面苦涩:“你去坊间打听打听,我钱寂是何人品,岂会叫仪…偷袭!” 说到一半,钱寂见到韩佑露出个空挡,一把从韩佑怀里拽出圣旨,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打开圣旨,躲在了主位凳子后面蹲着看圣旨。 钱寂,傻眼了。 韩佑,也傻眼了。 钱寂傻眼,是因为圣旨一片空白,就一个御印。 韩佑傻眼,是因为这家伙是尚书! 堂堂尚书,竟然…偷袭自己,抢圣旨? 四目相对,一老一少,满面呆滞。 钱寂:“为何…是空白的?” 韩佑:“你平常…就这个几把样?” 二人继续四目相对,钱寂眉头猛皱,又低头看了看圣旨,韩佑瞠目结舌,凝望着钱寂那张为老不尊的老脸。 “不是。” 韩佑真的困惑了:“礼部不是最在乎颜面吗,你这种人,真的可以执掌礼部吗,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 钱寂一把将圣旨拍在了桌子上,气呼呼的叫道:“老夫若是要脸,如何执掌最要脸的衙署。” 韩佑楞了一下,随即肃然起敬,冲着钱寂拱了拱手,对方这话,只有无懈才可以击败。 二人再次对望一眼,都是一副闹心扒拉的模样,同时坐在了凳子上。 韩佑叹了口气:“仪刀卫要介入科考,是我主动请缨。” 钱寂叹了口气:“起初老夫是要你仪刀卫助我一臂之力,不过却从未想过让你们顶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