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怎地知道?” “北门御庸和我说的。” “难怪。” “既然你想让她开医馆,为什么要害她,挑拨她与申屠家关系,还说你与她有染,马如龙,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要据为己有?” “据为己有?” 马如龙哈哈大笑:“我这般刀头舔血之人,说不定哪一日就会被仇家宰了,岂会拖累邬明月这等奇女子,跟着二爷的,不是寡妇便是被休妻的苦命女,苟合时…不是,私定终身时就说了,要是哪天被二爷连累了横死荒野可不能怨恨我,邬姑娘这种人,二爷可不敢害,那是女菩萨,至于你说的挑拨,哼,要是老子不挑拨,那申屠鸣与申屠罡二人,能放了邬姑娘吗。” 韩佑揶揄道:“现在也没放啊。” “额…”马如龙老脸一红:“二爷也是着实没想到,这父子二人竟然这么不要脸,沦为笑柄还不休了邬姑娘,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 搓背的马封侯突然插口道:“那是因叔父你没用阳谋,这事,你需多问韩兄弟,韩兄弟和我爹最擅长阳谋了。” “你爹那狗日的,莫要提他!” “扑通”一声,搓澡的马封侯直接给马如龙摁水里了,左手摁着,右手就是一顿王八拳,大喊大叫:“你爹才是狗日的。” 俩人又干起来了。 韩佑一边骂着娘一边跑开,无语至极。 穿上里衣,韩佑披着外袍走向了小院,百感交集。 无常的,不是命运,而是人。 曾几何时,韩佑对前朝时敢于勇斗马家的申屠鸣,满怀敬意。 曾几何时,他对朝堂上被誉为方正之臣的宰辅大人,充满敬佩。 曾几何时,他对前朝昏君宠臣马如龙,无比鄙夷唾弃,恨不得除之后快。 可今日,此时此刻,韩佑对申屠父子再难升起一丝一毫的敬意。 前朝时,堂堂吏部左侍郎,竟逼迫一女子嫁到府中,耽误了人家的一生。 反观被他父子二人恨之入骨的马如龙,却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敢爱敢恨,从不委曲求全。 一路回到小院中,刚上楼梯,听到了慌乱之声。 韩佑大急,连忙跑了上去,这才看到邬明月已是醒了过来,正在慌乱的整理衣衫。 见到韩佑跑了上来,邬明月大惊失色,骂了一声登徒子,抓起薄被遮挡住了身体,瑟瑟发抖。 韩佑微笑着,坐在了凳子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