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玄霜摇头,“没有,不过这个女人被折磨的不清,自杀了一次,没成功,送去了医院,icu躺着呢。” 傅临渊露出残忍的笑,“别让她轻易死了,她做的事情,一条狗命不足以偿还,就是要一点点折磨她。” 今天又加了一个罪证,掉包他的儿子,让他跟姜羡鱼经受了片刻的丧子之痛,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玄霜走后,傅临渊洗了澡,搂着姜羡鱼入睡。 京城,医院。 一个医生打扮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打瞌睡的警察面前走过,进了icu,径直来到病床边,看着床上形如枯槁的女人,微微弯腰,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了什么,原本没了求生意志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底全是不甘和恨意。 姜羡鱼这一觉睡得很长,醒来时已经第三天了,脑子蒙蒙的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 “醒了?” 傅临渊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床边,将手里的水和药放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着温度下去了,才松了口气,抱着她满是心疼,“下次不能这么劳累了,你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 姜羡鱼脑子还是有些发蒙,思绪还没有完全回笼。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你发烧了,烧了两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