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羡鱼觉得疤痕丑,下意识想要掩盖,却被傅临渊制止了,瞥了她一眼,“老实点,还在上药,弄疼了你,我可不负责。” 姜羡鱼不敢动了。 傅临渊一边轻揉着药膏,让药膏充分被乌青的伤吸收,一边瞧着那朵惊艳鸢尾花下的伤疤,“问你话呢,还没回答我。” 上次她犯胃病,看到这个疤痕那一瞬间窒息的疼痛,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疯狂的想知道疤痕的来历,可她昏迷着也没法问,后来一打岔忘了,如今再一看到,还是很想知道。 姜羡鱼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显然易见切阑尾的时候留下的,有什么可问的。” “阑尾炎?” “嗯。” 傅临渊直觉告诉他不是,可在小腹处,她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就相信了,嘴下却不留情,嘲讽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过孩子呢!” “你!” 狗男人嘴巴里吐不出象牙。 她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行了,上好了药,就别占我便宜了!” 真是一个白眼狼。 傅临渊收回手,拧上瓶盖,把药膏又扔回储物盒,冷哼一声,“我要真想占你便宜,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姜羡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