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摄政王妃的母亲相提并论?” 肃国公并非是有多看得起王妃和她母亲,是形势所迫,“勋贵之家而今在京城如履薄冰,你难道要让我们整个国公府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毁于一旦吗?” 先帝理政从严,尚且拿百年勋贵无可奈何,摄政王连皇帝都算不上,而今有意登大宝,这种关键时候,不努力拉拢勋贵势力,敢对国公府动手? 韩修成认为父亲如此危言耸听,不过是希望自己放弃娶绵绵。 “父亲放心~绵儿而今的处境与王妃的母亲当年相似,王妃仁孝,必然会向着绵儿。” 肃国公瞧儿子油盐不进,怒火愈盛,“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关进柴房!” 韩老夫人打小便宠着自己这个儿子,自然不愿瞧着父子反目,她阻拦道: “我倒觉得成儿说得有理,王妃瞧见绵儿这丫头,没准能想起自己的母亲,成儿若似沈将军那般薄情寡义,反叫王妃心生不满,借机怪罪,到时候……” “摄政王驾到——摄政王妃驾到——” 一家人还没争论出个结果来,摄政王府马车出现。 王爷王妃驾到,谁也不敢再闹。 肃国公赶紧下台阶,众人跟随,韩世子拉着他的绵儿一同跪地行礼,齐声参拜: “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未得“免礼”二字,没有一个人敢抬头。 墨承影先一步下马车,而后将手递给沈雁归,扶她下马车、上台阶,方才让众人起身。 国公府仍循旧制,开宴前,男女分席。 韩老国公和老夫人左右躬身开路,分别引着墨承影和沈雁归往两处去。 青霜扶着沈雁归,春褀夏安秋绥冬禧跟在身后。 所过之处,游廊挂满红灯笼,连栈桥的扶手,都缠了红绸,冬日的萧索被遮掩,阖府上下喜气洋洋。 女子候席之所在湖之北,条案蒲团沿湖摆放。 因借了庄子上丰收之名办的宴会,厨房那边备得东西格外多。 新鲜的瓜果蔬菜自不必说,还有各式各样新奇的点心,粮食鲜果酿成的新酒。 所用杯盘碗盏也都应着景,不仅精致,还很讲究。 席面虽然在国公府后花园中,但是王妃未至,谁也不敢先入,所有人暂且都安排在湖之西,戏台那边。 夫人们听戏闲谈,小姐们临水嬉戏,瞧见老夫人引着王妃走过九曲桥往候席处,纷纷看来。 阳光下,两名宫人提着香炉引路,王妃身着曳地长袍、光彩夺目。 因是私人席面,仪仗简化,可王妃至湖心,那随行仪仗还有等候上桥的。 谁见了不说一声气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