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个脸上长满触须的人站在一旁,用畏惧的目光偷偷打量着楚朝歌,楚牧野则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鸡皮疙瘩止不住冒了上来。 只见这人在没被衣服遮掩的皮肤长满了又浓又黑的汗毛,跟脸上的触须一样,都在疯狂地蠕动,似乎有着自我意识的生命。 那人关上了被楚朝歌踹出一个大洞的朱漆大门,然后语气生硬道:“请问你们今天想赌点什么。” 先进来的三个玩家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道:“鬼牌。” 话音刚落,脸上长满触须的人便点了点头,然后又警惕地望向楚朝歌:“要是有人砸场子的话,赌约可不会生效。” 楚朝歌置若罔闻,倒是那三名玩家中有一名玩家点了点头:“知道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楚朝歌,笑呵呵道:“姐,他说了今天要是赌不赢的话,可以明天再来赌,所以等会儿麻烦您老了啊。” 楚朝歌依然一手插兜,一手拎着带血的砍刀,她淡淡地嗯了一声,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但是楚牧野明显察觉那个长满触须的人一整个明显僵硬了,甚至在走向里屋时,脚下步子都有些不稳定。 里屋摆着一张圆桌,圆桌的两张椅子上似乎已经坐着什么东西。 楚牧野看了一眼,没忍住低头小声地干呕了起来,如果说前面的地下屠宰场是因为场景之惨烈让人不由心神剧荡,那么如今坐在圆桌边的两个堪称怪物的东西已经引起了人的生理不适。 只见两个高的快到天花板的东西浑身裹满了腥臭且黏糊糊的黑色类似于淤泥一样的玩意儿,白色的眼珠子大的吓人,然后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空气中似乎有绿色的气泡在漂浮,在听到进屋的声音时,那两对白色的眼珠子就转了过来。 “今天怎么有四个?” 其中一个怪物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长满触须的人上前,毕恭毕敬道:“父亲,他们昨日败北后,今日又再度上门想要不自量力地和你,还有母亲一起赌鬼牌。” 另一个怪物发出难听的笑声:“昨日说输一次就脱一次衣服,怎么,今日是想输一次就把一个人的命给拿出来吗?” 它的话让三个玩家面如土色。 这时,昏暗的里屋就有一阵堪称诡异的冰凉冷风吹了过来,直接让楚牧野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然后楚朝歌的声音幽幽响起:“我不知道你们打算怎么赌,我只知道你们要是再在这种地方开启冷风机的话,就别怪我把这里砸了。” 里屋的气氛陷入了死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