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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近府上开销很大,筹建祝融商行啊,但是账上的银子还是足够支的。”
在朱平安换好衣服,用夜宵的时候,李姝坐在一旁给朱平安夹了一个虾仁,小声的说道。
“当然不支!备考又如何需要两百两银子了!自我记事起,大伯就以备考为幌子,隔三差五的从祖父祖母还有父亲叔叔那里要银子,每次要到银子,也没见大伯用心备考,总是跟一些狐朋狗友出去大吃大喝、雪月风花!”
“祖父祖母总是惯着大伯,才让大伯养成如今的不良习惯。祖父祖母无底线的纵惯,让大伯一错再错,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伯再错下去。”
朱平安听后,以本着为大伯负责的态度拒绝了,大伯的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了,什么备考啊,要是大伯前脚得了两百两银子,后脚就能住进花楼去,绝不会有例外。
“这样好吗,你大伯大老远的从老家来,他会不会怪咱不念亲情啊,传出对你不好的话来,什么忘本啊,什么发达了不认穷亲戚啊......”
李姝眯着眼睛,托着下巴,轻声说道,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
“这是对大伯负责,即便大伯不理解,传回去一些风言风语也无妨,我在老家的信誉比大伯好太多太多了,老家人更相信我,而不是大伯。”新笔趣阁
朱平安轻轻握着李姝的玉手,微笑着说道。
这还真不是朱平安夸张,在老家人眼中,朱平安的信誉度绝对碾压大伯朱守仁。
大伯朱守仁的形象在村里早就声名狼藉了,无论是游学带风尘女子归来啊,还是在外面赌博被赌坊的堵上门讨钱,大伯早就成为村里人教育孩子的负面典型了。
不是朱平安自夸,自己绝对是村里人教育孩子时口中邻居家的孩子。
这么一正一负下来,让朱平安在村里舆论界立于了不败之地。大伯回去传话,若是说自己好话也就罢了,若是说自己坏话,村里人只会认为是大伯造谣生事,嫉贤妒能......
夜宵还没用完,大伯就使唤人来叫朱平安了,说是有要事。
朱平安回到前院,大伯还有胡炜、夏羌三人已经换上李姝令人备好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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